的门刚合上,沉睡中的人睁开眼睛,贺雪生看着紧闭的病房门,耳边还回荡着沈存希刚才说的话。
她又想玩什么花招?不用理她!
你告诉她,别以为她很重要,我随时都能弃子!
他在和什么人通话,弃子,要弃的是谁?她想到什么,连忙匆匆坐起来。眼前一片晕眩,她狠狠倒回了病床上。她这次高烧,消耗了太多精气神,这会儿追出去,只怕追不上了吧。
贺雪生摁着抽疼的太阳穴,罢了,追不上就追不上吧,也许是她想多了。
……
沈存希来到高档小区,保镖将他迎进去,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两盏壁灯散发出冷幽幽的光芒。屋子里没有开暖气,显得格外清冷。
沈存希踏进去,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异味,他眉头紧锁,连清雨躺在沙发上,身上衣衫不整,将近半个月未曾梳洗,头发粘在头上,散发出一股熏人的异味。
她眼眶浮肿,唇色青灰,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她的目光有些痪散,久久都定不住焦距。
沈存希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被折磨成这样,她竟还嘴硬,他真是小看了她的毅力。若不是不屑于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只是让人严密拷问,在精神上折磨她,恐怕他早就问出了答案。
可偏偏,他就不是这样卑鄙的人!土反池号。
连清雨闻到那股清爽的须后水味道,她知道谁来了,她闭上眼睛,再睁开,入目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然后是一双熨烫得笔直的裤管。
她的视线逐渐向上,看着他清俊的容颜,她诘诘的发出一声怪叫,笑起来格外渗人。
沈存希皱了皱眉头,“连清雨,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如果你再不说,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连清雨看着他的凤眸,曾经她认为,他和她一样有一双勾人的凤眸,那是上帝恩赐给她的礼物,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