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不一会儿又移回来。
他在床边坐下,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他伸手欲将她的毛衣拉下来,眼角余光瞥到她小腹上那道像蜈蚣虫一样的疤痕,他手指一顿,目光深凝。
横切的刀口在黑色紧身裤的边缘若隐若现,他手指僵住,眸底似燃着火光,他几乎已经意识到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手指不受控制的解开她紧身裤的纽扣,拉下拉链,他无暇顾及那引人无限暇想的风景,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逐渐显现在他眼前的疤痕。
他温凉的指腹不由自主的抚过那道疤痕,躺在床上的女人细致的眉毛深深地蹙起,神情透着一抹痛苦。
沈存希喉咙口像堵着一团棉花,连呼吸都不通畅起来,凝着她痛苦纠结的小脸,他忽然俯下身去,薄唇印在那道疤痕上,浅浅吮吻。
唇下的身体彻底僵住,他没有停,反复吻着,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过了许久,他听到她低低的呻吟,“好疼!”
沈存希抬起头来,看着她拧成麻绳一样的眉峰,他踢了拖鞋,侧身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抚:“依诺,睡吧,乖,我在这里陪着你。”
……
灯光昏暗的客厅,老秦坐在沙发里,神色阴晴不定,自打他的公司被沈存希收购,他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手里虽然还有公司的股份,但是与控股数最多的沈存希是没法比的。
他在董事会已然失去了话语权。
这段时间他一直想着要怎么报复沈存希,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沈存希的前妻贺雪生身上。这个女人他见过几次,身上那股子风骚劲儿迷得他晕头转向。
他还没把她怎么着,就招来沈存希的报复,他要不上一回,实在对不起自己。
要说老秦这一生最得意的是什么,就是睡了沈存希的女人,宋子矜在床上那股浪劲让他食髓知味。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