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实在太紧,她这样拘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蛮腰。沈存希一看,刚压下去的欲望再度沸腾起来。
他连忙蹲下,拿过指甲剪,声音闷闷道:“我来吧。”
贺雪生松了手,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拇指,一点一点的修剪,指甲连肉一起翻起,处理起来很难,碰一下就钻心的疼。
只要她缩一下脚,他立即就紧张的问她,“是不是弄疼了?”
贺雪生看着他,她摇了摇头,“比这更疼的事我都挺过来了,你不用顾虑我。”当初生小忆时,阵痛痛了整整一天,才把孩子生下来,如今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呢?
沈存希抬起头来望着她,她说这句话时,眼里明显带着悲伤,她想到什么了,是他没来得及参与的事吗?
贺雪生垂眸,却看见他鼻孔里塞的那两团纸,纸上还浸出淡淡的血色,她惊讶道:“你流鼻血了?”
沈存希回过神来,他没有解释,也无从解释,他尴尬的垂下头,继续给她处理伤口。贺雪生意识到什么,她神色也尴尬起来。被他握住的脚趾,似乎有很多小虫子在咬,又酥又麻又痒。
空气一时有些暧昧,两人都没再说话。沈存希很快帮她处理好伤口,他声音又低又哑,“暂时不要穿高跟鞋了,以免伤口感染。”
贺雪生没说话,看着被他包扎得格外夸张的大拇指,她说:“谢谢,我要工作了,你走吧。”
沈存希移开视线,看见搁在茶几上的食盒,他道:“陪我吃早餐,是兰姨亲手做的,你也有好多年没有尝到她的手艺了。”
听他提起兰姨,贺雪生想到那个慈祥的老人,她对她很好,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她没有拒绝沈存希的提议,指了指那边小会客室,道:“去桌子上吃吧,这里这么拘着,会消化不良。”
“好。”沈存希点了点头,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等他出来时,贺雪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