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出贺家大宅,就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儿了。”
云姨笑眯眯道:“要真是这样,我就是功臣了,先生和大少爷才不会担心你离开。”
云姨话音一落,整个楼下都安静了,云姨自知失言,她连忙道:“我去厨房看看,刚熨上的血燕,可不能熨过头了。”
贺雪生默默换了鞋子,走到沙发旁,在贺峰面前坐下,“爸爸,您身体好些了吗?”
贺峰这几天咳得厉害,大概是换季秋噪,老是不见好。昨晚她从梦中惊醒过来,下楼倒开水时,还听见他声嘶力竭的咳嗽。
当年贺东辰执意将她带回贺家,贺夫人银欢一气之下,去新西兰陪贺允儿,夫妻正式分居。这几年贺峰也没给她打电话,她也拉不下脸回来。
当时她自嘲的想,她果然是扫帚星,走到哪里都会给人带去厄运。可是她太渴望家庭的温暖了,贺峰与贺东辰很宠她,偶尔她都要忍不住要沉溺在他们给的宠爱里。
但是她清醒的知道,她不是贺家人,与贺家人没有关系。
贺峰握住她的手轻拍了拍,满面笑容道:“我家闺女一问,这病立即就好了。”
贺雪生微微一笑,她打开包,从里面拿了一盒喉糖出来,放到贺峰手里,“爸爸,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喉糖,治秋噪很有效,您没事的时候含一片,嗓子就会舒服很多。”
贺峰接过喉糖看了看,笑道:“还是闺女贴心,我这么大年纪了,你还给我买糖吃,你小时候我都没……”
“爸。”贺东辰打断他的话,冲他摇了摇头,贺峰眼神一黯,话锋一转,“累了吧,刚才云姨还在念叨你近日睡眠不好,昨晚半夜还看见你坐在客厅里发呆,早上就跑去买了血燕回来,说要给你好好补补身体。”
“云姨对我比对亲闺女还好,我那刻板的女秘书该吃醋了。”贺雪生笑盈盈道。
“云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