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璘真脸色一红,汗流浃背道:“这……?”
萧云瞧他神色,便知主席的这首诗词震住了这个不可一世的藏僧,他有意看他的丑态,对于伽璘真猪肝一半的脸装作没听见,嘻嘻一笑,道:“大师,该你了?”
伽璘真浑身的不自在,原本他沉着在胸,待听了萧云这首词,立马崩溃,他怎样也没料到萧云随口一吟便能吟唱出这等字字珠玑的词句来,这可要他如何应对,但要是不对,原先的打赌岂不是要输了,想到要承认萧云的文采了得,终究是心中不服,心中一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一滴滴的滴了下来。
见师傅如此,左侧的弟子立马上前解围,冷哼了声,指着萧云道:“无知小儿,随口念了首诗,也敢目中无人,我师傅是何等人物,乃当朝帝师,岂能和你这粗野小儿比对诗词,辱没了身份?”
萧云一听,暗骂道:“我日,对不上来就说我说是粗野小儿,你还真会推辞啊?”但这首诗词毕竟不是自己亲口所作,萧云也不好太过为难伽璘真,若是把他惹毛了,让自己说出这诗词的意境,凭自己那点伎俩,不肖三分钟就得露陷。他虽得意,却不敢忘形,人还是得罪的越少越好,虽说伽璘真不是个东西,不管怎么说是官场上的人,而且还是大官,当朝天下的的师傅,枕边风还是挺厉害的,不能为了这一时的得意而葬送了一辈子的饭碗啊,在没找到新老板之前,还得靠这饭碗过货啊!“
伽璘真自萧云念出了《沁园春 雪》这首词后,一直绞尽脑汁在默想诗词,希望也能吟唱一首好词,能盖过这首,偏偏想了半响,多是一些无病呻吟不痛不痒的小诗,无一首能盖过萧云,心头当真是难受之极,气急攻心之下不由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无知小辈,莫竟敢对本国师如此无礼……你……?“
萧云哈哈哈一笑,不理会伽璘真喝骂,扭过脸对伽璘真的两个弟子叫道:“你们的师傅已经输了,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