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是朝廷仅仅让您一人去南洋港坐镇,下官还可以代替您留在越州,可是这次朝廷是命令咱们整个安抚使团全部去转道去南洋港,下官身为副使肯定也要一起去,越州这边咱们又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所以下官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啊!”
看到邢恕也是束手无策,赵颢也不由得重重的一捶大腿。满脸都是不甘的神色,为了能够在越州打开局面,他之前差diǎn被李乾德的叛军给抓住,后来邢恕都劝他放弃这里,可是他却不甘心的留下来,好不容易等到越州的叛乱平定了,李乾德也被呼延平抓住并且砍掉了脑袋,他本以为可以安安心心在越州安插人手了。却没想到赵颜又给他玩了这么一手。
赵颢与邢恕是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儿。赵颢这才从沉默中清醒过来,当下只见他忽然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一次调动转了,反正越州这里还没有开始布置,放弃了也不可惜,听说南洋港那边的发展也是极快,而且距离大宋又远。说不定更方便咱们插手当地的局势!”
听到赵颢似是不屑又像是给他自己打气的话,邢恕却不禁再次苦笑一声,其实他早就对插手南洋的事情不抱希望了,因为他之前估计错误,以为赵颜离开南方后。会降低他对南洋的掌控,可是直到前不久他才发现,赵颜对南洋的掌控远超他的估计,所以当时他就劝赵颢放弃插手南洋的打算,可惜赵颢却犯了驴脾气,无论如何也不肯听。
至于现在赵颢又开始打南洋港的主意,他更是不抱希望,因为赵颜可以把他们从越州调走,日后自然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把他们从南洋港调走,这样调来调动的话,他们根本不可能安插什么人手。
几天之后,赵颢带着万分不甘的离开了越州,乘着船一路南下,最后终于来到了南洋港,马六甲一带已经被设为马六甲州,南洋港正是这一州的治所,责任的知州姓王,年纪并不是很大,他曾经也是赵颜的学生,所以极受赵颜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