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沧县的经济情况遭受到极其严重的打击,几家大一diǎn的酒楼都因为没有生意而关门了,至于小酒店就更没有生意了,所以呼延言只能请王通等人到县衙,同时请了一位酒楼以前的大厨到县衙做菜款待王通等人。
王通是南方渔民出身,从小就长在南方,参加水师后也一直在南方沿海活动,这次也是第一次来到北方县城,因此他也十分好奇,登陆之后就一直打量周围的情况,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入目之处全都是一处处低矮的房屋,甚至遇到的不少百姓都是面带菜色,哪怕年轻人也都是身体瘦弱,这让他不禁很是失望,若是沧县的百姓都是如此瘦弱的话,那他恐怕很难招到合格的士卒。
酒宴开始之后,呼延言并没有急着谈正事,只是一个劲的劝酒,他们呼延家就是这样的规矩,只要宴请客人就会死命的劝酒,当初赵颜就曾经领教过,结果被一帮呼延家的男子围着灌,之后脑袋疼了几天才好一diǎn,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去呼延家赴宴了,生怕一不小心被他们给灌死。
当兵的人几乎没有不喝酒的,特别是像王通这种水师,因为常年出海,需要经常喝一些烈酒祛除湿气,因此他和几个手下也都是海量,对于呼延言等人敬过来的酒也是来者不拒,结果呼延言和主薄李诚很快都喝不下了,爬在酒桌上起不来,不过都头张候也是军中出身,同样也是海量,最后与王通等人喝了个旗鼓相当,结果全都醉的不醒人事。
第二天呼延言揉着因宿醉而疼痛无比的脑袋,然后找到王通,向他询问这次招兵的事宜。其实就算呼延言不来,王通也要找呼延言谈这件事,毕竟这次上头给他的时间不多,但任务却很重,若是完不成的话,恐怕他也会受到责罚。
“王将军,不知这次你们打算在沧县招募多少将士?”呼延言知道武将一般都是直性子,做事向来都是直来直去,所以他也没有客气,刚一进来就直奔主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