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快步跑到赵颜和苏轼乘坐的热气球下面,尽力一跳把手中的东西扔到吊篮里,然后一脸温柔的对苏轼道:“子瞻兄,你我一见如故,可惜天意弄人,今日一别,恐怕日后再无相见之日,这幅画像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赵颜、耶律思和苏轼坐在同一个热气球上,他们这时也才发现,萧观音送来的竟然是一幅画像,而且就是赵颜之前帮她画的那张。只见苏轼接住那张画像后,脸上也露出激动之色,甚至双目之中也溢满泪水,看着下面的萧观音久久没有说话,最后随着热气球越升越高,完全看不清下面的人时,苏轼这才仰天长叹一声,神情也变得极为落寞萧索。
“子瞻兄,你和萧皇后……”
赵颜十分好奇苏轼和萧观音之间的关系,不过他的问题还没说完,苏轼就叹了口气打断他的问话道:“我知道郡王肯定十分好奇,不过我与皇后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光明正大的诗词之友罢了,绝对没有什么逾越之举!”
“诗词之友?”赵颜听到这里和旁边和耶律思都是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明显都有些不信,甚至赵颜很想问一下苏轼与萧观音交往的细节,对于这种八卦他也是十分感兴趣,不过现在时间场合都不对,特别是现在热气球已经飘起来十几丈高,而且依然在上升之中,一不小心就可能球毁人亡,所以这可不是聊天的时候。
随着热气球的上升,赵颜他们也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下面行宫的情况,特别是叛军的行进路线,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整个行宫本来就灯火通明,再加上叛军所到之处,全都是一片火海,惨叫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因此整个行宫就像是一个大沙盘一般呈现在赵颜他们眼前。
滦河行宫北侧是太子山,西侧是滦河,只有东、南两侧的宫门可以通过,但这两侧却已经完全被叛军包围了,而且只有在行宫南侧的城墙上有不少人在抵抗,看样子应该是耶律洪基带领的行宫护卫,不过因为护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