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只见伙计向他行了一礼回道:“客官您仔细看看车上的人头,摆在最上面的那个大光头的匪号就叫铁头,据说这个铁头以前是个契丹贵族。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因为在契丹得罪了贵人。于是就跑到我们这里做盗贼,靠着几个契丹手下拉拢起一批人,有契丹人也有汉人。在交河县一带是无恶不做,光是死在他手里的有就有上百人,他这一死,总算是给以前死在他手里的那些人报仇了。”
赵颜和苏轼听到这里,扭头看向窗外看去,果然发现车上的人头堆顶上有一颗人头,虽然已经死了,但看看起来依然十分的凶恶,而且头上并没有留头发,若不是伙计指认的话,恐怕赵颜和苏轼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契丹人。
只见张载有队伍推着人头在城中转了一圈,这也是剿匪之后的惯例,一来可以向百姓炫耀一下官府的战功,二来也可以警告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让他们在做坏事之前掂量一下,免得误入歧途。
等到那车人头从酒楼下面过去后,赵颜和苏轼也立刻下了酒楼,然后到县衙等着张载,结果足足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张载这才带着人回来,见到他们也是一惊,紧接着立刻赔罪道:“本以为郡王和子瞻兄你们会休息几天,没想到你们竟然今天就来了,实在失礼了!”
“哈哈,若是我们今天不来,就没有机会见到子厚兄车载人头的壮举了,刚才我与子瞻兄见到时,周围百姓可都夸赞子厚兄此举实在是大快人心啊!”赵颜这时大笑着道,对于张载表现出来的军事才能,他也十分的惊讶,毕竟在他的心中,张载一直都是中年书生的形象,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文武双全,这样的人才可不多见。
“郡王谬赞了,保土安民本来就是我等官员的责任,张某也不过是克忠职守罢了!”张载微笑着道,脸上依然还是那种波澜不惊的神色,之前也正是他身上的这种气度,给赵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哈哈,子厚兄你就不要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