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县长,听说您回来了?”
董学斌苦笑道:“我这才回来几个小时啊,怎么你们全都知道了?”
耿新科也乐了,“不知道才奇怪。您刚一回来就在市四中那边弄出了不小动静,听说您一言未发。往那里一站就吓跑了一百多个学生家长?”
董学斌汗道:“都是以讹传讹。什么就一百多个了。”
“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
“嗯,差不多五十个。”
“那这事儿也是闹开了,呵呵,咱们汾州市除了您有这个威慑力,根本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所以一听这个事儿,就算别人不说是您。不说名字,大家肯定也都知道是您回来了。”
“你啊。这是寒碜我呢。”
“我可不敢我可不敢。”
“你姐身体还好吧?”
“嗯,又买了几幅野山参。一直没复发,谢谢您了。”
“反正让她吃吧,多吃几年再说,不行了给我打电话。”
三个电话……
五个电话……
十个电话……
最后都快给董学斌手机打没电了,才算把电话给接完,累得董学斌跟什么似的,头也有点晕。
“打完了?”谢慧兰目不斜视地开车。
“嗯,打完了。”董学斌单手拿着矿泉水喝了喝。
谢慧兰月牙般的狐狸眼睛轻轻笑了笑,“你小子啊,比我都忙。”
董学斌呵呵一笑道:“我这不是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吗?又受了伤,大家都关心一下,不过,唉,过几天看来还得不少应酬。”
“有些啊,不用去。”
“我这人抹不开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身的伤还讲究面子呢?我看你还是摔得不够狠。”
“你看你看,怎么还生气呢,坠楼那事儿我不是跟你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