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自己的苦,只不过别人看不见罢了。
董学斌走上去道:“要不然您喝点酒?”
姜芳芳轻轻摇手,“试过几次,没什么效果。”
“您这样真不行,不吃药的话还有什么办法?”董学斌问。
姜芳芳静静道:“自从进了体制。我其实就有失眠的症状,只不过很轻罢了,后来我结了婚。我爱人每天睡觉前会给我念一段东西,听着听着我也就睡着了,后来慢慢也习惯听我爱人睡觉前给我念东西讲故事了。结果他一走……”姜芳芳没再说,微微一摇脑袋,继续看电视。
董学斌一看他,“必须是您丈夫念才行?”
姜芳芳嗯了一声,“听习惯他念了。”
“别人谁都不行?”董学斌眨了眨眼睛。
姜芳芳平淡道:“我母亲试过给我念东西,不过没什么效果,要是管用的话,我也不会开安眠药了,我知道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董学斌一沉吟,“要不然我试试吧?”
姜芳芳徐徐一怔。“你试?试什么?”
“我给您念点儿东西。”董学斌这话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也是担心姜县长,不睡觉肯定是不行的。
姜芳芳抬眼看看他,“没用的。”
“试试吧,您这样怎么行。反正我现在也不困了,您躺着听我念东西就行了,不行的话再说。”
“别麻烦了。”
“你这样我看着也揪心的。”
姜芳芳没说话,过了半晌后才轻轻一瞄他,开了口道:“好吧。”
董学斌道:“那您先回屋?我去小卧室找找书,刚看见有几本的。”
“嗯。”姜芳芳就起身关了电视。慢步走回了她自己的卧室里,不知为什么,却还把门关上了。
董学斌一眨眼,也回了次卧,从书柜上取出了一本经济学资料书,这个玩意儿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