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几个年轻人聚在了一起,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刘海滨脸色一狠,“别提了,这次让那姓董的给我甩了一通儿。”他就把事情简单跟他们添油加醋地一说,“你说有这么办事的吗?还去我爸军区把人给带走了,现在纪委还要查我,他是跟我较上劲了,好在我爸看不下去了,跟市委常委会上发了火,那姓董的现在日子也不好过,等着挨处分吧,你查我?那我他妈也查你!咱俩看谁折腾的过谁!我还就不信了!”
“姓董的?哪个姓董的?来了吗?”一个二十多岁的人问。
“来了。”刘海滨指了指第六桌,“就那个。”
一人皱皱眉,“就是刚才跟门口嚷嚷的那人?”
“这人确实有点不太讲理啊?就这个还能当纪委领导?他才多大?”
“行了,海滨有事咱们哥几个也不能不管啊,这事儿欺负到头上了咱们绝对不能忍,海滨,哥哥们帮你收拾收拾他!”
刘海滨眨眼道:“怎么收拾?”
那人笑笑,“走着,去了你就知道了。”
旁边几人显然明白了,都嘿嘿冷笑一声。
……
第六桌上。
董学斌正在和历峰聊天,忽然发现刘海滨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身边还有六七个青年,有的穿着军服,有的穿着便服,应该都是这次来参加寿宴的军方官员的孩子和晚辈,身份怕是都不一般。
几个大丰县的干部都看了过去。
历峰也看出了来者不善,这是要干什么?
带头的人叫王跃,他一过来就笑道:“这位就是董主任吧?”
董学斌看看他,“是我,有事吗?”
王跃道:“没什么,海滨是我们发小,打小就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关系很好,听说你是海滨的领导,我们就特意过来给您敬敬酒。”他自己拿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