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可能。
“你说你连开车都不会!”耿月华喝道:“你还会干什么?”
董学斌一哑嘴,“我不是说了嘛,我真不是故意的。”
耿月华抬起头,冷冷看着他眼睛道:“好好的路我都看清楚了!你看不清楚?”
董学斌恨呀,“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我承认是我的问题,但当时我不是没注意吗?那我也不是成心的啊!”
耿月华伸手一连指了他三下。
董学斌心情也不好,摸出支烟来,点上抽了两口。
“掐了!”耿月华命令道。
董学斌不听,继续抽。
耿月华板着脸道:“我让你掐了!听不见吗?”
董学斌只好一拉车门,愤愤地将烟头扔出去,将车门重重一拉!
车里的俩人早都成了落汤鸡,注身湿透了,加上他俩心情都不是很好,车内的气氛有点火药味儿。
沉默了大约几分钟,突然,一个喷嚏声打破了宁静。
“啊嚏!”耿月华掩着嘴打了啊欠,鼻音有些重。
董学斌好像受了传染,也打了个喷嚏,身上还哆嗦了一下,发烧早上刚好一些,现在又有点不行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董学斌可耗不下去了,看着耿月华紧锁着的眉头,他干脆道:,“今天是我的失误,我道歉,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衣服都湿了,干等着电话也打不通,车也启动不了,要不先把衣服脱了吧,雨要是不停,今天就睡在车里,等明天一早我再想办法找人来修车,您看行吗?”
耿月华绷着脸看着他,“你让我怎么脱?”
董学斌下意识地往她身上扫了眼,呼吸几乎一滞,月光下面,耿月华那一身黑西裤紧已巴地贴在她丰满的大腿上,白衬衫也透亮了,好像是半透明的感觉一般,湿乎乎地搭在上面,一件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