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冷战,从岸边坐起来,跑着。
溜达的太远了,这边也不熟,车都忘了放在哪个方向。
雨越下越大,这可差点要了董学斌的老命,他顶着雨,拨着雾,踱步小跑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才找到之前那条马路,扫眼一看,黑色的卡宴正在雨中孤零零地等着他,路已经看不到行人了。摸出钥匙了车,董学斌气喘吁吁地擦了把脸的雨水,拎了拎身湿呼呼的衣服,砸砸嘴,一踩油门赶紧回家。
“啊嚏!”
“啊嚏!”
感冒是肯定了,好像都有点发烧了。
董学斌这两天一直在没黑天没白天地战斗着,饭都没好好吃一顿,身体已经有等虚,这下一淋雨更是撑不住了,浑身发冷,开了车里的空调都不管用。等快到家的时候,头地开始晕了,还有点疼,有点恶心。
街道宿舍。
天黑,已是傍晚八点多了。
车开进小区,董学斌难受极了,咳嗽了咳嗽,干呕了一下,赶快拉门下车,脚步飘忽地进了楼道。
正所谓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楼,董学斌准备开自家门的时候,却发现钥匙没了。车钥匙还在,保时捷的钥匙是单独的,可街道宿舍的两个家门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显然是刚刚在岸边跑的时候从兜口跳了出来掉在了哪里。见得如此,董学斌郁闷地狠狠拍了下防盗门,捋捋湿漉漉的头发,一屁股坐在地靠着墙,实在一点力气都没了。备用钥匙在街道办,都锁门了,也没法取了。去住旅馆?董学斌试着扶着墙站了站,却发现腿酸软无力,脑袋也愈加眩晕恶心了,一步都走不动。
真发烧了啊。
好在明天是周六,不用班。
董学斌难受之极地闭眼,坐在那里想歇一口气,缓缓力气再下楼找酒店住,不行去医院。
可这一闭眼,就计么也不知道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