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怪我,一直顾着说事儿也给忘了,小斌,沏两杯铁观音吧。”
董学斌笑着一点头,“你呢?喝什么?”
“你沏什么我喝什么,呵呵。”谢慧兰接过董学斌胳膊下夹着的皮包,顺手放在了沙发上。
董学斌还真有些不适应在人前和谢姐这样,一咳嗽,便倒了三杯茶给他们。
“谢谢。”庚玉超和姚义起身接过来,拿到茶杯后才坐回沙发上。
在以前,庚玉超和姚义对董学斌肯定不可能这个态度,不说别的,单是在级别上庚玉超就高了董学斌一头,也是董学斌的领导,但现在不是在单位,也不是公众场合,而是谢县长的家,董学斌现在的身份就是谢慧兰的未婚夫了,所以庚玉超和姚义自然要对他客客气气的,县长和县长的爱人,从某种角度讲是没什么区别的。
可董学斌还是不习惯,自己一正科,还是招商局这种不冷不热的部门,别说跟庚玉超这个县委常委比了,就是姚义这个政府办主任董学斌也比不上,所以见他俩对自己这么客气,董学斌浑身都别扭,干脆去厨房做饭去了。
一边切菜一边听着,谢姐和庚玉超仨人好像在谈论下午那桩事。
“谢县长,向***那边有没有……”
“道发***倒是给我打过电话,说这件事他并不知情。”
“那也……”
“我考虑了考虑,现在还是稳定第一吧,斗来斗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老百姓会戳我们脊梁骨的。”
二十分钟后,庚玉超和姚义告辞离开。
董学斌和谢慧兰一起送他们到门口,随即关上门,董学斌回头问道:“你不准备拿这事儿做文章?”
谢慧兰微微点头,笑道:“听见我刚刚的话了?呵呵,斗得你死我活也没有意义,政治很多时候都要讲平衡的,这次的事,即便能对向***的威信再次打击,可也不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