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斌喊了他一声。
李安一回头,愣愣,“你是董,董学斌!”
董学斌问,“怎么来医院了?家里人病了?”
闻言,李安顿时怒不可遏道:“别提了,我几个同学让人给打了,妈的,想想都来气,太欺负人了!”
董学斌咦了一声,“刚才我见几个穿跆拳道衣服的人被送过来,那是你同学?”
“对,你看见了?”
“到底怎么搞的?谁下手这么狠?”
“我急着看他们,我边走边给你说吧。”
路上,董学斌总算把事情闹明白了,原来李安的几个大学同学和另几个被打了的中国人都是一家天马跆拳道馆的学员,早上训练的时候,几个韩国愤青聊起了政治,把中国人讽刺了一通,言语很过激,结果被几个中国留学生听见了,双飞立刻起了争执,那时训练的时候教练不在,没有控制住局势,是几个韩国人先动的手,加上对方人多,三十几个打八九个,结果几个中国人都受了重伤,三个骨折,还有一个差点被打死,现在还昏迷着没有醒。
董学斌皱起了眉头,“这么严重?他们道馆的负责人呢?”
“没来!现在也没看见!”李安骂道:“这帮棒子!太不是东西了!跟他们跆拳道馆出了事连派个人看一眼都不来!”
不多时,李安带着董学斌找到了陈大辉和几个受伤的留学生。
陈大辉就是那个唯一没怎么受伤的,此时的他正激动地跟一个大夫争吵着什么,用的韩语,董学斌听不懂。
“大辉!”李安急忙走上去。
陈大辉一回头,“李安!来得正好!带钱了吗?”
李安道:“没带多少,怎么了?”
陈大辉呼呼喘气道:“老三他们刚做完简单处理,不过大夫说必须交押金和治疗费,不然不给治病,我说先欠着,他们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