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石膏了,治疗也没什么新鲜的了,明儿个你推着我跟京城转悠转悠,咱回公司看看,嗯,去趟瑞丽也行啊,赌赌石,咱们下次拍卖不是有弄个翡翠专场吗?”
瞿芸萱一瘪嘴,“刚住院就想着出去,明儿个再说吧。”
董学斌是真跟医院呆烦了,“别再说,跟这儿待俩月,我非得烦死不可,就这么定了啊。”
瞿芸萱没搭理他这话茬儿,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里。
晚上,骨科住院部静悄悄了下来,病房内的等也被关掉了,黑乎乎的一片。
董学斌看看病房里的那张细的不能再细的陪床,真怕萱姨晚上一翻身就从上面掉下来,于是道:“你睡这个真不行,那啥,咱俩挤一挤,我这床起码软乎一点。”
瞿芸萱瞅瞅他,“臭东西,又想啥坏主意呢?”
董学斌咳嗽道:“没有,不是心疼你嘛,快来快来。”
“让人看见了,还不说闲话啊。”
“哎呦,大晚上的谁来呀,快点。”
经不住董学斌的软磨硬泡,瞿芸萱无奈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了过去,轻轻坐到了床边,“就这一次,明天姨就去旁边睡了,知道不?”
“行,那你把我往里挪挪。”
等董学斌挨着墙躺稳后,就睁着大眼望着身侧。
昏黄的月光下,瞿芸萱站在床下,轻柔地揭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后,瞿芸萱犹豫了一下,侧头看看床上的董学斌,果然,他正瞪着眼珠子看着自己。瞿芸萱脸蛋红扑扑了起来,下意识地一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转过身去解开剩下的扣子。
董学斌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啥羞啊。”
“胡说八道,谁跟你老夫老妻,找揍了是不?”
“呵呵,也不知是谁叫过我老公哥哥的。”
瞿芸萱恼羞成怒道:“再说姨撕你嘴了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