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重新沏了杯茶水给谢姐端了过来,放到桌上,然后又出屋轻轻掩上了门,坐到沙发上兀自无语。这叫什么事儿啊,和萱姨那头还没个结果呢,咋莫名其妙地和中央领导谈上恋爱了?谢姐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呢?她真对我有意思?不能啊,八成是开玩笑呢吧?可这个玩笑又不像是玩笑啊?
董学斌又痛苦又快乐,心情复杂极了。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董学斌怕打扰谢慧兰工作,电视就调了静音,看啊看,心情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一来是不明不白地就谈了恋爱,实在没有什么实感,二来是一想到丝袜事件被谢姐知道了,董学斌就有点想从楼上跳下去了,谢姐到底对自己是啥想法啊?把自己当流氓当色狼了?可那为啥还要跟自己搞对象?
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董学斌坐立不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踌躇地搓着手,想找点事儿干。对了,给谢姐收拾收拾屋子吧,得把自己光辉形象再竖起来啊,绝不能让丝袜那事儿影响到谢姐和自己的关系,得让谢姐知道自己还是光明的一面的。
想到就做,董学斌一挽袖子,跑去厨房开始给她家擦桌子擦油烟机了。看谢慧兰的样子,八成不会自己干家务的,估计是隔三岔五请小时工或者有别人帮着收拾,桌子什么的都很干净,就是油烟机有点脏了。董学斌以前家里穷,油烟机从没雇人洗过,全是自己拆卸,所以做起来十分拿手。做完这些,董学斌又去卫生间冲了冲墩布,将她家的地擦干净,见谢姐还没工作完,董学斌又拿了抹布和报纸,爬上窗户开始吭哧吭哧地收拾,末了连厕所洗衣机里堆着的两件女士西装也给洗了。
整整三个小时,董学斌累得满头大汗,不过心里面却非常充实。
下午五点二十五。
董学斌正蹲在门厅的鞋柜子前给谢姐的黑高跟鞋擦油呢,吱呀,后面开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