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
“我要是说不呢!”
阮擎苍语气缓慢,对于重伤过他的武器,巧妙的掩去眼底的阴狠和杀意。
“那这样呢!”林宣邪佞一笑,素手狠狠的按住了阮擎苍的右肩处,带着杀伐之气,用力一压。
随着那被大夫包扎好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闷哼声传出,林宣笑的愈发灿烂,手中力道不减,开口道:“给我解药!”
“林宣,你该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在伤了我之后,安然无恙!”
林宣冷哼:“是吗?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让咱们拭目以待,到底谁会笑到最后!阮擎苍,我数到三,解药给我,放我走!否则我不介意杀光你所有的人,让你们长眠于良镇!”
阮擎苍脸色紧绷的看着林宣的凤眸,似是在考虑又好似在探究她的话,“你胆子这么大,是因为有无伤傍身吗?林宣,我小看你了!”
“他不是无伤,不过只是个假扮者,也会让你如此忌惮。阮擎苍,别说大话,你并不如你表现的那般镇定和强悍。而我,也高看你了!”
林宣十足蔑视的语气,让阮擎苍有些哑口无言,而额头上的黑色暗器,他还没有调查清楚到底出自哪里,况且肩膀上的伤再次被她重伤,权衡之下,阮擎苍隐忍的沙哑开口:“解药我可以给你!但是--林宣,记住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未来你定然会回来求我!如你所说,咱们拭目以待!”
阮擎苍似是有超常的信心支撑,眼底戾气一闪,想到自己手中所掌握的东西,这一仗他未必会败!
凝着窗口下面的马路上快步离去的林宣,路恒看着阮擎苍再次溢血的肩膀愤怒异常,“主子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不然呢!”
阮擎苍轻声吐息,看着林宣随意扎起的马尾在夜风中拍打摇曳,神色莫名。
“属下去杀了她!”
阮擎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