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的，便向层以薰的脸上抹去。

本来柔软的纸巾，碰到她一脸的鲜血，这个擦血的动作应该很温情才对，可是偏偏现在的是两个女人，层以薰的双手被两个男人死死的扣住，疲惫的身体也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气，凌心果的力气很大，可以说是充满了怒气，与其说是在为她擦脸，到不于说是在撒气。

鲜血浸透了手里的纸巾，变的柔软，可是偏偏凌心果的力气太大，以至于纸巾碰到她的脸上，每一下都是窒息一般的疼痛，甚至让她忍不住窒息，清楚的刺痛，比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层以薰尖叫着，出于本能的闪躲，可是身体动弹不得，她的躲闪对于凌心果来说，一些都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让你躲，我让你躲，你这个贱女人，贱女人！”

层以薰越是躲，凌心果手上的力度就越大，而且越加来粗暴，圆圆的瞳孔里，更是显示出几缕狰狞的血丝，红的妖艳，配上她脸上阴悸的笑意，更是让人不寒而粟。

“啊……好痛，你放开我！”

终于忍不住，她还是叫了声疼，可是层以薰的叫喊，却好像成功的刺激到了面前的凌心果，原本愤怒的脸上，全是得逞便的笑意，她笑的很得意，似乎看到层以薰痛苦，对她来说，就是最高的奖励。

“践人，你再喊啊，喊大声点，痛不痛，痛不痛，哈哈哈……”

层以薰的脸上，粘满了纸屑，我相比刚刚的恐怖，此时更是狰狞的可怕，像是被扔在垃圾堆里的疯子一般，根本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地上全部都是撕扯的纸屑，散落了一地，到处都是，有的粘的满满的鲜血，像是血团一样，根本看不出原来纸巾的样子，整个房间都凌乱不堪，可是偏偏面前的凌心果，却是笑的格外的满意。

“你是要勾、引吗？你不是觉得天下的男人都爱你吗？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还有人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