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强攻?何况从刘胤的口气中,就算是姑臧城全盛之时,人家也视如探囊取物。
这就是差距,不服真的不行。
不过条茂没有就此认输,而是挣扎着道:“刘都督,要知道,对于姑臧城而言,贵军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刘胤的脸色,愈发地冷峻起来,两道寒芒,如利剑一般,逼视着条茂。条茂好歹也是两千石的高官,见过大场面的,此刻在刘胤的面前,却是手足无措,如坐针毡,刘胤身上透出来的威压,让他如芒刺在背,冷汗涔涔。
刘胤寒声道:“我敬重徐刺史的为人,正因为他百日抗胡,坚守姑臧,我才愿意坐下来跟他和谈,并且最大程度地做出让步。如果你们认为现在还有机会左右逢源,脚踏两条船的话,那么大可一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愿意和鲜卑人合作的话,一切后果自付!”
条茂没有想到刘胤的态度竟然是如此决绝,不禁为之语塞,支支唔唔地道:“刘都督误会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鲜卑人投降的。”
刘胤面色稍缓,不过他身上那凛然的威压,依然让条茂喘不过气来。
“非我族类者,人人得而诛之。鲜卑人生性残暴凶恶,入侵河西以来,烧杀动掠,无恶不作,不知屠戮了多少的汉人。我敬重徐刺史乃是一位忧国忧民的英雄,否则我大军片刻便可以取姑臧城,恐怕现在条太守就不会以使者的身份而是以阶下囚的身份来讲话了。如果徐刺史以为有鲜卑人做倚仗,就试图来讨价还价,那么我可以明智地答复你们,谈判到此结束,你回去告诉徐武,何去何从,他自己斟酌。”刘胤的声音不乏严厉,同时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条茂有些尴尬地道:“刘都督哪里话来,我们武威城既与鲜卑人百日周旋,又岂可降之?方才戏言尔,刘都督莫怪。此番条茂来此,就是诚意向贵军投诚的,既然刘都督对前面三个条件有异议,不妨直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