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阳侯司马攸正是仗着曹奂敕封的诏书。狐假虎威,致使洛阳兵祸横行,这责任,曹奂至少也得来担三成。天子丧德。理应逊位,晋王司马炎威著海内,功盖华夏,理当继承大统。
曹奂只听了一半,就已经是手足冰凉了,虽然他事先已经有过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仍然让他心有戚戚然,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贾充刚念完奏疏,陈骞、羊祜、石苞、王济等人纷纷上前,皆奏道:“臣等附议,肯请陛下逊位。”
显然这阵势,是经过了排练,满朝的文武,齐刷刷地站出了至少一半,这简直就是逼宫的节奏嘛。
曹奂无助地看向大殿之内,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司马炎的亲信,众口一辞地要求他禅让退位,几乎看不到什么的反对之声,曹奂心中一阵的悲凉,他很清楚,司马炎已经是等不及了,刚刚继位为晋王,就要篡国夺权。
曹奂的目光,打量在了司马炎的身上,不过此刻司马炎却是神色如常,看不到任何的悲喜之色,尽管朝中此刻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幕后导演的,但此刻司马炎在朝堂之上表现出来的那份从容与气度,似乎很难将他和一位谋篡者联系在一起。
最后,曹奂将目光放在了站在另一边最前列的司马孚身上,司马孚几乎是朝堂之上列在前列唯一没有开口说话的大臣了,听得诸臣如此聒噪,司马孚干脆微闭上了双目,站在那儿如老僧入定一般,不言不语。
“司马太傅,不知您意下如何”曹奂向司马孚问道。
司马孚原本不准备开口的,不过曹奂既然点到了他的名,他也就出班揖礼道:“臣司马孚既为魏臣,终身不背魏也。”
司马孚对于贾充的提议,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从他自身的角度出发,一生只做魏臣,终身不背叛曹魏,如此大势所趋之下,司马孚自然也完全能读懂形势,他已经是近八十的高龄了,都已经过了古来之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