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过继给了司马师,给司马师顶门立户去了。
如此一来。这个王位继承权就悄然发生了变化,司马炎曾不止一次地听到司马昭拍着座位,感叹地道:“天下是我兄长的天下,我不过是摄居相位,百年之后。这个座位理当由桃符来坐。”
司马炎也很清楚,他父王的所拥有的天下并不是他父王自己打下来的,不过是籍着父兄的余荫才坐到了这个位置上的,如果说祖父司马懿是司马江山奠基人,那么真正让这片基业发扬光大的,却是伯父司马师。当时司马师去世之时,过继到他名下的司马攸只有八岁,根本就无法主政,所以司马昭才会暂代其职。
这一点,司马昭自己也承认。所以才会有上述的言论出现。
可以想象,当时陪在司马昭身边面带着谦恭笑意的司马炎内心之中的怨念有多大,心情不安而愤懑,身为嫡长子他的理应做为继承人来承继大统,但父亲的这一番话无疑让他的梦破碎了。
但司马炎是一个权力欲极重的人,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王位的渴求,反而更是加紧了抢班夺权的步伐。
为了实现他的目的,司马炎在父母面前表现地极为谦恭礼让,对弟弟妹妹是疼爱有加,甚至看到让他恨入骨髓的二弟司马攸。依然是面带微笑,一付温良恭谦让的表情。但在背后,司马炎却从来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行动,他广泛地培植党羽。豢养死士,拉拢当朝重臣。
在拉拢朝中大臣方面,司马炎也是颇有些手腕的,许之以利,诱之以爵,不知开出了多少的空头支票。才将那些朝中大臣拉到了他的旗下。
对于象何曾这样的重臣,司马炎就不可能单纯地许利了,他积极地促成了何曾次子何劭和堂妹宜阳公主的婚事,通过联姻的手段将何曾一家绑上了他的战船。
拉拢裴秀,那更是简单直接,司马炎故意地在裴秀面前展示其头发长双臂长的特点,并直接地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