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蜀汉迁都而走的话,就算是是一座空城,也足够钟会和陆抗来撕逼了。至于谁敢来追击。毕竟蜀国还有五六万的军队,派少量追兵的话不济事,要追就必须倾尽全力,但钟会和陆抗恐怕没有胆量把自己的后路交到对手手中吧。
这是一道最简单的算术题,如果仅是魏国那肯定要追的,如果仅是吴国也亦然,可一加一的结果,却不等于二。魏吴两家虎视眈眈,恨不得吞了对方独享益州,一旦对手露出破绽和漏洞。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不将对手置于死地绝不干休。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魏吴联盟共同派兵追击。对于这种可能性,刘胤觉得是微乎其微,钟会和陆抗可是一个比一个腹黑。钟会敢对同僚下手,陆抗敢背叛盟友。两个人完全没有合作的基础,永远也不会尿到一个壶里。联合出兵就是一个笑话。
谯周不禁语塞,刘胤逼视着他,道:“适才谯大夫有言,陛下举城而降,必可得到逆魏的礼遇,裂土封王,不失旧尊,却不知谯大夫是如何如此笃定,难不成谯大夫事先与魏国来使通过气?”
刘胤的问话让谯周很难回答,如果承认与魏国使者接触,马上他就会被扣上一顶里通外国的大帽子,那可是谋逆的大罪,如果否认的话,那么他前面所列举的魏国给予的好处只不是他个人的惴测之辞,如何能算数。
谯周支唔道:“老夫也不过是按常理度之,从未见过什么魏国来使。”
刘胤冷笑道:“好一个常理度之,司马昭之心也是你谯大夫可以惴测了的?谯大夫将陛下的生死安危就系于自己的美妙幻想之中,万一司马昭有加害陛下之心,那你谯大夫可就是罪魁祸首,百死莫赎了!”
按历史情形,刘禅投降之后是会受到优待的,安乐公的位置是跑不了的。虽然刘胤清楚,但他死活也不能说,反而借此来恐吓谯周。
谯周顿时一身冷汗,跪伏于阶下,诚惶诚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