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郤正比他来的还早,不过刘胤更怀疑郤正昨夜根本就没走,应该是和姜维彻夜地长谈。
如果他们已经谈过了,那肯定是郤正已经给姜维出谋去沓中屯田避祸,显然自己已经来得有些迟了。
刘胤微微一皱眉。不过还是很客气地道:“原来郤秘书也在。”
郤正官居秘书郎,虽然是在皇帝身边行走,但也不过是千石的官,比刘胤还有低上一级,起身含笑施礼道:“见过右丞大人。”
刘胤微微一笑道:“昨日大将军在朝堂之上怒斥阉宦,实在是大快人心。只是那黄皓树大根深,为人阴险狡诈,在下深为大将军担忧。或恐为之所害,不过今日见郤秘书在此,郤秘书可谓是顶尖的智囊。大将军无忧矣。”
郤正脸微微一红,道:“郤某才疏学浅,如何称得上智囊二字,右丞大人过誉了。”
刘胤眉毛一挑,道:“难道在下推断有错,郤秘书只是与大将军闲叙。并不是给大将军出谋划策的?”
昨天在朝堂之上刘胤出手相帮,姜维对他倒是满有好感。更兼听说了刘胤此番在京城破获刺驾案,缉拿到了不少魏国的细作。也让姜维对他是刮目相看,尽管姜维对这些小打小闹的行为还多看不上眼,认为想要赢得更大的胜利,还得在军事上有所建树。
姜维呵呵一笑道:“昨日在朝堂之上姜某的确有些孟浪了,把这个黄皓想得有些简单了,郤正方才提到姜某此番是大祸临头,如不避让的话,恐怕会为奸佞之人陷害。”姜维倒也没有隐瞒,直言相告。
刘胤转头看向郤正,道:“不知郤秘书可有良策否?”
既然姜维没有把刘胤当外人,郤正自然也不再隐藏,道:“黄皓其人,城府极深,手段阴险,昨日朝堂之辱,异日定当报之,大将军如久在京城,定然为之所害,唯今之计,也唯有外出避祸。陇西以南秦岭南麓有一去处,名曰沓中,此地及为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