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扭头去了。
等那个伙计走远了,站在门后两个东方人才提着酒篓,一前一后地进了里屋,将酒篓最上边的一包熟食拿出来,再将底下的酒坛捧出来,都放在了屋中间的一张方桌上。
那桌边早就坐着另外两个人,却不再是东方面孔了,而是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斯拉夫人。一见酒坛,两个人紧锁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
中国式的酒坛子,就像中国的烈酒一样,这几年已经被没一个斯拉夫人熟悉。揭开封口,提着酒坛向桌面上一倒,哗啦啦酒水横流的同时,两包用油纸和橡胶皮密封的包裹也从酒坛中脱落。里面包着两把左轮手枪和一百发子弹。
四个人都是用枪的老手,飞快的,两把左轮手枪就被检查了一遍。质量值得信赖。
“巴格拉米扬先生,武器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带回去了。我们父子不参与行动,就在这里就祝你们旗开得胜,一击得手!”马建成向着两个斯拉夫人抱着拳,儿子马鸣也抱起了拳头。这对父子内心里对新秦的痛恨不下于对面的斯拉夫人抵抗组织,但惜命的原因让他们从来不站在第一线。
马建成原名马佳盖山,前清镶黄旗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