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不回来就惨了。方伯谦今天的工作最难得就是要掌控着那个‘度’,必须恰到好处。轻了不行,重了就过犹不及了。
不到一个小时,也就是进入外海十公里左右,方伯谦看到了让自己高兴地一幕——远处的海天相接之初,两个小黑点出现在了海平面。
“敌舰!?”方伯谦紧紧的攥了攥拳头,胸膛的血液在沸腾。“来得好!”
济远舰的报警号响了起来,顷刻间所有的水兵们都从船舱中跑出来站位,前后两座主炮炮塔旋转起来,蒸汽机加压,但烟筒里并没有冒出浓浓的黑烟。
秦军水师战舰所有的用煤,出自鸿基煤矿,品质属于全世界最高的。
所以济远舰要比法国人更早一些的发现了敌情。而这就是这个时代海军的特色之一,军用煤品质的重要性。
“梦梅兄,看这两艘法军战舰的个头,该不是法国的那几艘铁甲舰!不比咱济远舰大多少。我这心里可放心多了!”方伯谦向旁边一个穿戴整齐的军官说道。这人就是叶富,在方伯谦的另一侧,还有济远舰的二副兼枪炮长,四十五岁的英国人威廉。
“益堂说的不错。叶富已经忍不住想跟法国佬过过招了。”
“威廉少校,这一战你亲自指挥舰炮。我就要看你的水平了!”方伯谦对威廉说话时带着较劲的味儿道。他在学堂的时候解析几何、微积分学的也不错,在英国战舰实习时,于舰炮指挥上更有心得。
接手济远舰后,几次实弹演练,威廉这个兼任了枪炮长的二副也没显示出多好的水平来。方伯谦更愿意要一个专职的枪炮长!
方伯谦对威廉说的是英语。南洋舰队的洋员虽都在积极学说中国话,但时间太短了,威廉的汉语水平只能说几句对话。甚至他的身边都有个翻译的配额。
“亲爱的方,今天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实水平的。”
本身只是一个中尉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