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坐卧不安?大行皇帝又何至于走的那么早,那么凄凉?而大行皇帝不走,自己又何至于早早变成了一个寡妇?孤苦伶仃的守在这深宫大内?
慈安的感慨慈禧如何不是如此。她的心怦怦跳动,甚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两千征伐军真的将同等数目的俄军打的一败涂地了?那入疆的征伐军可是有五六千人呢,构成征伐军主体的秦军更是有一万多人呢……
不过欣喜之后又是担忧。这几日俄国公使的叫嚣和威胁历历在耳,慈禧不会因为刘暹在伊犁的一场胜利就真的小觑了俄罗斯。近几日里她可是详细了解了一下俄罗斯这个国家的,十几年前以一己之力对抗英法萨丁和土耳其帝国,虽然失败了,但那也是洋人里头屈指可数的强国。
大清朝是有一个刘暹在伊犁打胜了不假,可也只有那么一个刘暹。如果俄国人在东北动手,祖宗之地不保也!
宣战开打是绝对不行的。慈禧害怕,恭王等人也坚决不愿打,这里头包括曾国藩,都是这么个意思。可是要明面上无个遮掩的让步,那民议民声……
中原、江南持续十多年的战乱刚刚平息,正是朝廷收揽地方人心民意的时候,这个时候如此这般,怕是很不好……
慈禧没个头绪,一时间脑子乱糟糟的。这种事情想要两全其美很难很难,想破她的脑壳也没能想到一个好法子。而两权相害取其轻,说的很轻巧,做起来就很难了。
……
广仁城。
战俘营里,英国的杰克.杜拉尔少校正在翻译的协助下与一名主动‘反正’的俄军战俘谈话。门外走廊里还等着十几个人,他们或是征伐军的人,或是英国人。
别看杰克.杜拉尔身在战俘营,他现在可不是俘虏的身份。在路上耽搁了小一个月,北京方面的旨意终于送到了刘暹手里。刘暹不在乎从安集延撤军,眼下的清军自顾还不暇,哪有能力在实力薄弱的中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