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几个重要的军工项目视察,得一两周能回来,沈国栋又上班走了。周晚晚低血压。全家都知道不能打扰她睡觉,沈国慧一来看家里只有保姆和警卫员,就谁都不放在眼里。开始自己做主了。
她早就知道三楼整层都是周晚晚的画室,一直非常不服气,可又没机会上来看看。
周晚晚的画室家里人基本没进去过,她连打扫都是自己干。甚至沈国栋都不会去碰里面的任何东西。沈国慧每次试探着想进去看看都被拦下来,今天好容易有了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
而且她是带着孩子去的,到时候什么事都推到孩子身上,周晚晚吃了亏也得憋着,她还敢跟爷爷的两个宝贝重孙子计较?
就是没想到人都不敢拦着他们。那条死狗却不肯让他们进去。
周晚晚听完,讽刺地笑了一下,冲小汪打了个手势。示意它放开沈国慧。
小汪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伸伸舌头。一滩口水准确地掉到沈国慧哇哇大哭的嘴里,呛得她马上咳得面红耳赤,然后才放开她跳回周晚晚身边。
周晚晚揉了揉小汪的背,心疼它受了伤,也不去追究它捉弄人的事。
沈国慧站起来扶着楼梯栏杆抽抽搭搭,不敢再骂周晚晚,眼里却都是愤恨。
“沈国慧,你敢再惹我,小汪吃了你我都不管了!你最好记住这次教训!”周晚晚说完,在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大锁,咔嚓一声把画室的门锁上。
“小马阿姨,您去忙吧,我上去换件衣服。”周晚晚带着小汪上阁楼,看都没看一眼沈国慧。
进了房间,周晚晚抱着小汪的大脑袋,看它头上那块血迹斑斑的伤口,还有几块被拽得都斑秃了,平时威风凛凛竖起来的大耳朵都耷拉了起来,心疼得小心翼翼地亲了它几口。
“不疼了啊,咱们上点儿药就不疼了。”周晚晚哄着小汪涂了点药,伤势大家都看见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