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的东西一直被评价很高,宋怀海就差了很多,靠身边笔杆子写出来的锦绣文章,真以为大佬们看不出来其中水分?徐震用人,一直都挑能力逊色于他的,李檀脱离黄记后没有依附徐震,却依然得到重用,光是这一步棋,李檀和宋怀海高下立判。徐震能否更进一步尚且两说,得势的李家都在北京忙碌得焦头烂额,你凭什么就能说宋怀海可以位?再说了,宋怀海可不干净,这些年省部级位置跌下来的不是少数,每年都要拎出来几个以平民愤,你这次赌的,可比你爸大多了。蔡枪爽朗笑道我这种出身,不敢赌就是一辈子跑腿卒子的命了,就怕连赌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姐你就别劝我了,我是愿赌服输的人,赌品比咱们爸要好,到时候肯定不给你丢脸。蔡言芝不置可否。蔡枪貌似习惯了被这个姐姐泼冷水敲警钟,心中斗志始终昂然。
乘兴而来乘兴而归的韩县长随后被蔡枪和蔡大美父子送出芹川,留下赵甲第和蔡言芝继续在暮色中闲逛。蔡言芝散步一半,突然说道:“有没有兴趣爬山?再往里走,走到路的尽头,有一座在遂安县志第二高的山,视野开阔,天气晴朗的时候可以看到整个千岛湖。”
赵甲第玩笑道:“可别跟我说现在就去,然后在山过夜等日出。”
蔡言芝看着赵甲第,没有说话。
赵甲第哑然道:“真的假的?”
蔡言芝的沉默说明了一切。结果在赵甲第百般争取下总算获得了骑自行车进去的珍贵权利,整整二十里九曲十八弯的夜路,要是光用脚,可不惬意。两人到山下道路尽头的村子,已经是晚九点,赵甲第独自负责帐篷在内所有物品,可见赵甲第两个轮子的车技还是很过硬的,山的时候蔡姨只提着个矿灯,扛着大包像是难民的赵甲第抬头看着山峰,一股凄凉悲从中来。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才在半山腰的一座破败亭子歇息会儿,满头汗水的赵甲第喝着山脚小卖部买来的矿泉水,啃了口面包,瞪了一眼老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