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越是硬骨头,啃起来越要咬牙,你这篇东西,我看也就乡镇级末流秘书的笔杆子水准,赵甲第,别以为国考拿了高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路还长得很呐。”
赵甲第收敛心神。
老校长伸手悬空指了指赵甲第,怒其不争道:“让你去看冷门的***监督模板,真以为是闹着玩给你出个小难题?你也不想想那个黄***接下来要去哪里,哦,你光是给堂堂一省大员的孙女补补课,就能补出个锦绣前程?幼稚!你自己没点揽瓷器活的真本事,人家乐意在退下来前拉你一把?我跟你说,这些当官的什么时候说话最管用,一个是如日中天的巅峰时期,这个理由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再一个就是退下来却不是全退的时候,因为这时候,只要提出的要求不过分,在位的都愿意点头,做官的多的是油滑之辈,少有死脑筋,最后一次锦上添花,顺水推舟的小事。官场上的交情,口碑,都是一点一滴积攒出来的,这些话你小子别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赵甲第认真道:“不会。”
老校长轻轻擦拭眼镜片,语气稍缓,“态度还算端正。”
赵甲第咧嘴笑笑。
蒋世根戴上眼镜,站起身道:“上课。”
赵甲第哦了一声,跟着起身,瞥见棋盘,嘀咕道:“快输了再来这一句。”
老人哈哈笑道:“这叫四两拨千斤,你小子学着点。”
赵甲第在这边呆了三天,就赶去天目山避暑,那边除了齐树根和黄莺寥寥几位相差不多同龄人,更多是一帮闲情逸致的杭城官太太,两栋房子在天目山顶,视野开阔,风景旖旎,是夏日避暑的大好清凉世界,上次赵甲第头回上天目山,除了当司机,再就是兼职掌勺师傅,露了一手当年被周瘸子压榨出来的家常菜,山上有菜圃,有放养的鸡鸭,小溪里有野鱼,这些食物,若一味往雅致色香那边靠,反而失了天真野趣,还真得由赵甲第来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