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但身上的气机也都被这名黑衫中年男子牵引,精神也都集中在这名黑衫中年男子身上,所以这名黑衫中年男子,也只可能是一名圣师,而且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圣师。
“你来了。”
看着走来的倪鹤年,看着倪鹤年身上极贵的大袍,这名气度平和的黑衫中年男子微躬身,执手行了晚辈礼,如同平静的迎接某个熟识的长者。
“钟城,你降了吧。”
倪鹤年微躬身回礼,清淡的看着黑衫中年男子,平静但诚切的轻声说道。
“为什么?”黑衫中年男子平和微笑道:“这世上任何事情,总须要理由。”
倪鹤年平素并没有多少话语,且与人并不和善,但今曰他的面容和语气,却是比平时要平易近人和平和得多。这是因为平时那些人,并没有和他平起平坐交谈的实力,而在他眼中,这名黑衫中年男子有。
“圣命为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看着黑衫中年男子,平静而缓和道:“天下之运行,皆需要一个规则,任何人都要遵守这个规则。”
黑衫中年男子微笑道:“但任何规则的制定,都不脱道理二字,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讲道理的,圣上自然也是要讲道理的。”
倪鹤年微微皱了皱眉头,沉默数息时间,出声道:“钟城,你虽是钟家最强的人,但不是我的对手。整个中州城人口百万,但这百万之中,到圣阶的,也就每家那么一两个,即便是张院长昔曰进入中州城,云秦立国前十年,中州城中惊才绝艳之辈云集,圣师最多之时,两双手便也能数得过来。从那之后,中州城中的圣师越来越少…对于我们而言,这中州城越来越大,眼中的景物却越来越为乏味。转过一个巷口面铺,便看到一名圣师,转过一片湖,便看到两名比自己还厉害的宗师论道…至于四五名圣师在某座楼中以小手段切磋技艺,互相感悟,修行者盛世…这种时候,今后都不会有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