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但这种手段,想要将一家家拔除,不管你承不承认,却是已经超出底限。”
张秋玄看着李真石,沉默了许久,感慨道:“我之前便辩驳不过你,而且也和你一向志不同,道不合,所以我常伴君侧,你却成为江家大幕僚,所以我只是和故人多说几句,并不是还要和你争辩什么。”
“算是为我送行?劫杀那一支苏友记的车队,便是为了伪装成闻人苍月的人,将我们杀死之后,便可说是闻人苍月的人做的吧。我也不想和你争辩什么,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越老,和我一样老到快要死了,却反而行事越没底限?”李真石冷笑了起来,“皇帝想要杀死臣子,不动阳谋,却是用这种阴谋暗杀的手段,这也的确太过可怜,太过可笑了一些。”
“中州城像我和你这样的人,也就那么些个,其余那些人,一动也会被人察觉。皇帝想要用这样阴暗的手段,便不能动用那些人。”李真石收敛了冷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许天望:“现在我们有两个这样的人,你只有一个,我倒是好奇,皇帝这些年暗中到底积蓄了多少底子,这么有信心,可以将我们全部杀死在这里?”
一片安静。
所有江家一方的人,全部心中泛出无比复杂的情绪,或恐惧,或绝望,或悲伤,或激越…在今曰,云秦九大支柱之一,竟是被逼着彻底的站到了皇帝的对立面上。
张秋玄没有再说话,只是在这空旷的般若走廊里面,有些莫名悲哀的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