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按照惯例,你这种灵祭祭司虽属不在朝堂任职的苦行祭司,但每年也必须经受一次祭司院的核查,你这一年多来,应该还未和祭司院接触过,并没有接受学习和核查。”
秋墨池此言一出,在场官员的脸色又都是一变。
“你很懂得一些官场的手段,你明白应该怎么往上爬,应该可以利用什么样的规则,扯上祭司院核查我的灵祭祭司身份,便至少又可以拖很长的时间。即便最后还是认定他们所报的功绩和过程非虚,你也是公事公办,但这过程也足以恶心死我们。”林夕看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强辩,却是没有生气,只是平静道:“只是可能我们青鸾学院和我的行事真的太过低调了一些,所以就连你这种小脚色,也竟有胆量扳扳我看看,可是你真的不够资格…还有你不用装出这么平淡的样子,在我一直对你这么无礼和苛责的情况下,你越是如此样子,便越是显得虚伪。”
秋墨池脸上的平淡消失,露出了愤怒的冷笑,“我不知道什么算是资格,我只知道,我有权彻底查清这件事情。”
“是么?你真以为你算是个人物了?”
林夕笑了笑,他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些在东港镇对付那些官员时的快乐感觉,“我来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的差别。我可以现在就走出去,走到城中,告诉城中百姓我是林夕,然后我会告诉他们这一百多名对帝国无比忠诚的将士是经历了何等的厮杀和困苦之后,一路突围,并最终成功袭营,回到云秦的,然后我还会告诉他们,这些军人结果回到云秦之后,反而被监军处,被你,当成歼细看押。我根本不用证明自己的灵祭身份有没有被腐蚀,但你恐怕就会被愤怒的军民直接用鸡蛋和砖头砸死。”
“如果硬要做如此煽动民心的事情,那你也尽可以做。”秋墨池深吸了一口气,寒声道:“但你休想以此来令我屈服,即便我死了,监军处接下来的官员,也同样会如此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