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都脸色骤然变得异常的苍白,似乎陡然换了一个人间,变得非常难以适应。
这四名刑官的脚步不约而同的变得迟缓下来,因为强烈的不适,额头上都马上滚出了豆大的汗珠。
在肖沁将目光从那名年轻官员远去的背影上挪开,一边再度盘动绞索,关上铁牢门,一边忍不住想要出声发问之前,四名刑官之中,一名脸色微黑,四十余岁的刑官,以及一名面容异常冷厉,头发花白,面容却只有三十余岁的刑官,却是陡然弯下了腰,忍不住连连呕吐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肖沁看这两名不停的呕吐着的刑官,骤然身体有些发冷,身体内不适的感觉也越来越浓,他呼吸微顿的转头看着其中一名很熟的干瘦老刑官,接着问道:“许大人又做了什么?”
被问的干瘦老刑官脸色又陡然难看了些,但不说出来,这名干瘦老刑官便觉得更加难受,越是也强忍着要呕吐的感觉,他回答肖沁:“许大人切开了那名案犯的肚子,将那名案犯的一些脏器切了下来,又施了药,将那名案犯的肚子缝好…然后当着那名案犯的面,将那名案犯的脏器切成了片,一片片煮熟了吃了,那名案犯忍受不住,终于招了…”
肖沁的脸色也骤然变得无比的苍白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早上吃的一份炒肝和一份肥肠面。
许箴言隐隐的听到了两名刑司官员的呕吐声,他行走在天牢石墙下的石道上,脸上没有多出任何的不适神色,却是反而露出了一丝微讽的神色。
对于他而言,切下些对方的血肉和脏器烹吃了,又算什么,若不是他身为云秦官员,无法公然的违反律法,否则为了那人的开口,他甚至可以将那人最为在乎的人全部当面烹了,逼那人慢慢吃下去。
对于他而言,只要只将自己当人,高高在上,将这些囚徒视为低贱的牲畜,那心理上,便根本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