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厨子,有可能是路过的一名乞丐,有可能是老人,有可能是年轻人,甚至有可能是妇人的公孙泉?
林夕努力的想着,一时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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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雀城的东北角,有一座有名的酒楼叫做摘星楼。
摘星楼汇聚了侯雀城最有名的一批木匠师的智慧建造而成,高达九层却全部都用木材镶铆的形式建造,没有打一根钉子,令人叹为观止。
此刻在第九层的一间雅室之中,有一名胡须刮得十分干净的中年清瘦文士在独自对着几样精致小菜在饮酒,他的目光看着的不是天空中的星星,而是看着远处夜色之中的松柏居。
他的面目除了因为清瘦而显得颧骨特别突出之外,和绝大多数候雀城本地人的面目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十分的普通,但是他的双手指甲却都是有些过厚,而且都有些萎缩卷曲,这便使得他的十个手指看上去都有些像鸠爪一般,陡然便使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诡秘和阴森。
这间雅室的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有敲门声响起。
“进来。”这名中年文士手指在手中酒杯上轻轻敲击了一声,淡然的出声。
一盆摘星楼的招牌大菜酸笋大鱼送了进来。
伸筷夹了一块最嫩的鱼眼肉,就着一块滋味鲜美的酸黄笋慢慢的咀嚼吃下之后,这名中年文士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在嘴角上擦了擦,然后松手,任凭这块白色的丝绸手帕掉了下去,飘荡在侯雀城浓厚微醺的夜色之中。
在远处的一条夜市里,有一个卖些竹器的小摊子。摊主是一个拘谨老实,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
他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在看着摘星楼那间窗口,此刻没有其余人看到那一块轻柔的白色丝绸手帕飘在空中,但是他却看见了。
然后他便默默的收起了本身没有多少人问津的摊子,朝着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