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的说着,因为喘不上气,连嘴唇都憋得发紫了。
“杀三!避五!狙七!”
林夕目光剧闪,带着铁血气息的凛冽声音瞬间从他的口中迸发而出。
还未等秦执言这十二辆马车中人从蒙白这给人极其莫名奇妙和好笑的一拳中反应过来,官道边汤面铺子里那一个煮着沸水的大铁锅已经飞了起来。
完全都可以煮得下一头整猪的一大铁锅沸水全部在大头矮子的一抡之下,泼向了第三辆马车。
“啊!”
第三辆马车车头处一名车夫和一名护卫根本来不及闪避,浑身都被沸水淋中,顿时发出了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背对着官道吃面的高大挑夫在沸水洒落的白气还未完全散开时,就已经从扁担中抽出了一柄古铜色阔剑,冲向了第三辆马车的车厢。
第一辆马车上的车夫第一时间飞跃了起来,他的双手中都握着一柄黑光闪烁的短剑。
但是迎上他的是另外一根扁担。
那名挑着一担藕正好走上官道的庄稼汉的两筐藕也同时飞了起来,他的扁担狠狠的砸向了这名明显也是修行者的车夫。
黑光闪烁的短剑切入了这根青竹扁担。
青竹扁担裂成无数竹条,但内里却是一根有着蛇鳞符文的黑色长矛。
庄稼汉子吐气扬声,猛力一震,这名双手都持短剑的车夫浑身一震之间,就只觉得后背至胸口一凉,低头之间,他便看到那名卖杏的老妪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一柄如半边剪刀般的奇特金色利刃已经洞穿了他的身体,刺破了他的心脏,从他的胸口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