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手上也有不少命案,证据确凿,且家眷已经先行,只有这名官员和他的一些心腹押运他的金银宝器,可以放心动手,只是相当于执法。”
……
林夕和“屠黑虎”正在一问一答之时,先前那名引林夕进来的年轻伙计正在这个院落外的门槛上磕着瓜子望风。
这个院子和外面的小巷都是十分通透,可以一眼望到尽头,十分的安静。
然而此刻林夕放置行礼包裹的那间厢房之中,床下的一块地面陡然凹陷了下去,而且整块混拌了石灰和沙石、糯米水夯得极其坚硬紧实的地面凹陷下去时被人托着,侧转过来,慢慢滑下去,竟是连一丝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令那名年轻伙计和就在数十步开外的另外一间房中的林夕等人都丝毫没有发觉。
一条浑身轻柔黑布衣,唯有两个眼睛露在外面,浑身被汗水湿透了的瘦长蒙面人像一条蜈蚣一样悄无声息的从床下的洞中爬了出来。
他的呼吸都似乎调整到了一个很自然的节奏,一停的时间内呼吸的次数比正常人少了至少有一半,而且声音也是更轻柔,更低。
显然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这名给人黑色蜈蚣一样感觉的瘦长蒙面人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就伸出了稳定至极的手,极其熟练的解开了林夕堆放在床上的大包裹上的活结。
瘦长黑衣蒙面人略带灰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因为他看到解开的这一层薄布里面赫然是一个松木大木箱,大木箱的上面是一个细长的布包裹。
瘦长黑衣蒙面人心中微凛,但他的动作却是反而变得更灵活,更快。
大木箱上的细长黑布包裹也马上被他解开。
他马上看到一柄他从未见过的淡青色精致长剑。
淡青色的金属剑身上的透明微白符文就如同镀上的透明水晶,剑尖至用某种奇特绿色斑斓贝壳镶嵌的剑柄呈现一种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