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看一下江坝。”
“他们跑得这么匆忙,难道生怕有什么被我们撞见,商音,我们跟上去看看。”
况修贤和一些官员留了下来,贺子敬和商音等人快步跟了上去。
“什么事跑得这么慌张,做贼心虚?”
“看他们跑得真像条狗啊。”
况修贤等人的嘲笑声隐隐的传入了林夕的耳中。
对于况修贤等人,林夕并没有多少同情,尤其他知道这些官员今曰来只是为了宣告他的失败,就连陈养之老人的死都并没有让这些人感到一些震撼。
而且他知道即便他指天画地的发誓,这些正在嘲笑他失败的官员也并不会相信他现在所说,恐怕只有到坝溃,滔天江水从他们的头顶压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们才会感到由衷的悔意。
这一刻,他只觉得胸中快意,甚至觉得,就如当天银钩坊一案中的浮尸一直飘到东港镇的码头一样,是天意。
在这暴雨过后的溃坝,更能说明陈养之老人的正确,更能洗刷掉他临死前被小人指责的不甘和愤懑。
林夕深吸了一口气,跑得更快。
因为剧烈的奔跑,剧烈的呼吸之间,他的胸口有一股热意如火般传遍全身。
“听老儿一言….”
他的耳畔,似乎又响起了老人泣血般的声音。
他感觉到了后方贺子敬和商音等人也在快步追赶他和姜笑依。
“你们以为我是要做什么?”
因为想到陈养之那最后的姿态,林夕此刻的心中无法平静,所以他忍不住转过了头,看着贺子敬等人厉声道:“我现在走,是因为这拦江坝就要溃了。就是因为你们的意气之争,所以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溃坝?”
贺子敬和商音转头看了看江坝,又互相望了一眼,只是觉得要么此人已经彻底疯魔,要么就是故意要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