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两任官员也都觉得没有问题,但你一名管提捕房和典狱的官员却说有问题。你说你信这老农,我倒是想问问你,上面的官员,是信工司一些官员的判断,信这事实,还是信一名老得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农?”
林夕也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他不想和贺子敬再有什么废话,他并不想越权压任何人,也不想在其他官员面前失去尊敬和礼数,但是这些官员却是让他找不到尊敬和保持礼数的任何理由。而且说了这么多,他唯一没有想过的事情,就是典狱竟然会失火。
“你们要做什么?”
但就在此时,他的面色却是一变,声音前所未有的清冷。
他身前竹椅上的老人只是转头一看,也是一时心情太过激动而嘴中发出了荷荷的声音,抓紧了手里的拐杖,似乎就要朝着某个地方击打而去。
远处的那条高|岗上,一些村民正在下来,似乎要回到原先的村落中。
看到了林夕的厌恶转头,看到了林夕和陈养之此刻的表情,贺子敬冷淡的轻声讥笑道:“或许是有人随口和他们说了声让他们回去…即便没有人说,这坝又没有出问题,你难道想让他们在岗上一直呆下去?难道他们就凭着那条岗吃喝么?”
林夕没有再看他和他身后的那些官员一眼,双手抓起了老人躺着的竹椅,一人就将竹椅抬着在坝上飞奔而下,朝着极远处的高|岗无比隐怒的狂奔而去。
先前陈养之和他便仔细查看过了这拦江坝各段的状况及其水位,确定了在水位退去之前的这四五天时间里,这拦江坝还是随时都有可能崩塌,要不是他有回到十停之前的能力,有一定的时间可以确保自己逃离,他也不敢长时间的停留在这坝上。
昨夜开始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自然也想过了一切可能会有的后果,但不管如何,最差的结果也只是丢掉他并不怎么在意的官位而已。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