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惊呼和欢呼,一时盖住了风雨声和江涛拍岸的声音。
一匹匹挂着防水军用气死风灯的战马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每五六匹战马的身后拖着一根巨大的原木,以令这些庄稼汉子从未见过的震撼态势奔来。
这些战马的身后,人影重重,一时不知道有多少人从东港镇镇区的方向赶来。
“小林大人!”
旁人可能还不明前后情形,但陈浩之却是十分清楚,看到大批的军士御使战马拖着可以做定桩木的原木赶来,看着后面那隐隐约约的人流,这名木讷的庄稼汉子顿时跪了下来,发出了一声大叫。
……
另外一条风雨飘摇的大坝上,也有数百名精壮劳力在奔忙。
原本已经身形枯槁,瘫痪了数载,已经如同残烛一般的九旬老人陈养之却是陷入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状态之中,他被两人抬着,半躺在一张椅子之上,抓着一根拐杖敲击着椅子,不停的发出变异的嘶喊,指挥着,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一名老人,在淋了大半夜的雨后,竟然还会拥有这样的气力。
“停了!”
蓦的,一声清越的喝声穿透了重重雨帘,在这江坝上响起。
林夕跃马从田间坡地冲上了江坝,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陈养之亮得骇人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一些。
“燕来镇镇督不会抽调人力物力过来,为了安全起见,唯有将人先行疏散上高地了。”林夕到了他的身前,下马,说道。
老人的目光更加黯淡了一些,点了点头,哑声道:“也只有如此了。”
“诸位,你们都是这燕来镇人,这里的情形比我熟悉得多,眼下没有足够人力,无法守坝,还请诸位帮我将人送上高地!”
林夕转身面向所有聚集过来的人,面向风雨,发出了大喝。
他不是燕来镇的官员,但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