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也不再废话,只是在这彩虹田岗间沉静点头。
林夕和边凌涵的神色让独眼黑袍讲师有些满意,声音也略微柔和了一分:“接下来这些天,我会教你们射箭的技巧和方法,但是你们要记住一点,箭手最为重要的,便是冷静和耐心。略微的一丝心理波动都会引起细微的偏差,而略微一丝急躁,就会影响你控弦持羽的水准。”
林夕和边凌涵再次郑重点头。
“你大概不知,我不仅是因为你是天选,而且还是因为你与生俱来的这一份平和和沉静,所以才对你不死心。”
独眼黑袍讲师在林夕的身上收回目光,不再说话,心中却如是想。
林夕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独有的经历造成的姓格在这名独眼黑袍讲师的眼中竟有如此价值。
他跟在独眼黑袍讲师的身后走过了竹楼。
竹楼后方树林间的一片空地上,放着一个架子,上面有三具一模一样的黑色长弓,弓身是硬木,弓弦是某种兽类的绞筋,只是没有任何的符纹。三具黑色长弓的旁边,放着至少二十个箭筒,里面放着密密麻麻的箭矢,像一捆捆刚刚从田地中收割下来的整齐稻禾。
“看我是怎么做的。”
独眼黑袍讲师没有丝毫的废话,在林夕和边凌涵的面前持弓、拉弦、放箭,原本在林夕想象中十分别扭的姿势,竟然是如同行云流水般说不出的自然,独眼黑袍讲师的每一个动作,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韵律和美感。
“倏”,黑色箭矢流星般射出,无比稳定的射中百步之外的靶心。
“倏”!“倏”!“倏!”“倏!”…..
独眼黑袍讲师没有停手,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和他轻盈而充满美感的的姿势结合在一起。林夕和边凌涵看得目瞪口呆,每一根箭矢都射中一个靶心,悬挂在林间错落的十余个箭靶的靶心,只是一转眼,就都插了一支黑色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