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该学的么,怎么你们文治系和内相系还有天工系的人反而都要学这些?”李开云忍不住偷偷的问向林、蒙白和张平。
向林低声道:“曾经有一个文治系出去的师兄,和一队边军在一处荒谷中被困了半个月,结果就凭那文治系的师兄在学院学到的这些本事,活了下来,各系在试炼时也都是可以选择去边军的…”
“当….当….当…”
在绝大多数新生都已经开始低声互相闲聊时,一阵清脆的击罄声响了起来。
一排二十几名身穿黑袍的讲师严肃而从容的从一条回廊中走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夏副院长”,所有这些步出的讲师全部躬身对着满脸沧桑的独臂老人行了一礼。
这名独臂老人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这些讲师点了点头。
“所有人排成两列,跟上我们。”
一个五十余岁,脸色灰白的黑袍讲师马上对着所有新生冷冷的说了一句,和所有这些讲师又都转过了身去,反身朝着先前走出的回廊走去。
这名黑袍讲师的左眼是凹陷下去的,没有亮光,是个独眼,除此之外,他的左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他的面相和说话的语气让很多新生都是十分害怕,马上自动的排成了两列,跟在夏副院长和其余教授和讲师的身后,跟了上去。
……
所有的新生,包括林夕在内都是不停的四处打量着。
这条回廊的地面全部是铺着汉白玉,每隔数十步远,地上就有一副浮雕,刻着的都是青鸾和一些花饰,所有的人都注意到,这些地面磨损的痕迹都十分严重,时间都已经十分久远。
那一栋栋林立的殿宇看上去很近,但等到现在真正穿行其中,所有的新生才发现其实很远。
有些中间隔着大片大片的树林,有些隔着一些乱石山坡。
他们先前所在的那个院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