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之后,家里的钱都用来给我妈看病了,正好我还在上大学。本来就紧张的经济更加的拮据。”
“后来我爸为了挣钱什么都做,知道卖油炸经济才稍微好了一点,没想到摊位上个月被一群小混混砸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也断了。”
黄琴的声音很平淡,并没有太多的愤恨和不满,更多的只是对天道不公的轻叹。
“我听黄老伯说,黄伯母可能要抓不起药了?”
“是啊,”黄琴无奈的点了点头,“因为交不起药费,明天药就买不回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黄琴显示出了比同龄人少有的稳定和沉着,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竞争学生会主席的原因了。
薛兵拿出口袋了的几百快钱,加上自己身上的几张红色钞票,一起递给了黄琴。
“这个钱你先拿着,先让伯母看病要紧。”
黄琴并没有奇怪,反而觉得薛兵拿钱是意料之中一样,但是并没有去接。
“你知道,以我爸的脾气,是不会接受别人施舍的。”
“这不是施舍,我是有目的的。”
薛兵老早就猜透了黄家人的脾性,有一种贫穷人的骨气。
“那是?”
黄琴少有的露出奇怪的神色,有些看不懂。
“我有两家烧烤店,原本经营的是我一个发小的爸爸,恰好也姓黄。”
薛兵无意中发现,黄一菊家的情况几乎和黄木生家一模一样,不过后者的境遇要惨多了。
“现在我想把这其中的一家租给你们家经营,但是所得的利润我要占一半。”
薛兵现在就像是奸诈的商人一样,带着剥削与贪婪,其实如果他不这样表现的话,黄琴肯定还是以为他是变相的施舍。
“哦?烧烤店?”
黄琴心动了一下,烧烤和黄木生做得小摊生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