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卖什么关子。”
南宫俊奕微微一笑,说:“关于俊斐他生父的墓的问题,我父亲过世后,我们虽然不敢问琳姨,但可以问袁叔。”
“对啊,”苏寒冰性急地打断他:“那你们问了吗?袁叔怎么说?”
“问了,”南宫俊奕回答:“袁叔说,俊斐他父亲的墓不在m国。”
“不在m国?送回z国去了?”
“是的,当年俊斐的父亲因为伤得太重,没有抢救过来,琳姨身体又不好,是由袁叔把他的骨灰送回z国安葬的。所以俊斐的父亲的确已经死了,你的分析全是白费劲。”
“哦,”苏寒冰释然了,却又生气地捶打南宫俊奕的肩膀:“你既然知道答案,为什么不早说?”
“你不是挺聪明嘛,我是想考考我老婆的智商。”
“姐的智商高着呢。”
“多高?”
“二百八!”
“你确定不是二百五?”
“你才二百五!”
南宫俊奕朗声大笑起来。
南宫俊斐睡到下午才醒,睁开眼睛没有急着起来,看着天花板默默发呆,想起母亲这些天在医院里对阳宝丫的折磨,他既心痛又无奈。
以前母亲也有住院的时候,但她在阳宝丫面前一直保持着慈母的形象,晚上从不让阳宝丫陪床,对她关怀备至。
现在想来,那时候母亲刻意笼络阳宝丫,就是怕得罪了她,她成年后不肯嫁给他吧。
因为母亲要想拿回父亲的公司,就必须让阳宝丫嫁他为妻。
而这一次住院,母亲表面上仍然关心爱护阳宝丫,口口声声把阳宝丫喊好女儿,一副慈母依赖女儿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变着法子折磨她。
一个星期下来,阳宝丫累得眼窝都深陷了。
他真不敢想像,一旦宝丫生了孩子,他们拿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