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话慢慢说不迟。”
“哼,废物!”阿倍引田臣比罗夫见夫馀忠胜出面说情,自也不好再发作朴市田来津,冷哼了一声,走到巨势神前臣译语身边站了下来,冷眼瞅着朴市田来津,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轻蔑之意。
“巨势神前大人,末将一时贪功,中了唐寇的诡计,是末将的不是,末将恳请大人再给末将一个机会,末将愿率部再冲,定拼死向前,不破唐寇,提头来见!”朴市田来津不检点自己莽撞用兵之过,却将罪责全都怪到了唐军的诡计上,梗着脖子嚷了起来。
“哼,尔这……”阿倍引田臣比罗夫一听朴市田来津打了败仗还想当先锋,登时就是一阵恼火,嘴一张,便要再次开骂。
“嗯。”巨势神前臣译语身为主帅,自是不想看到二将战阵之前闹矛盾,一挥手,打断了阿倍引田臣比罗夫的话头,看了眼始终默默不语的上毛野君稚子道:“稚子将军,尔如何看此事?”
上毛野君稚子在倭军中素来以寡言少语而著称,然为人颇有心计,言出则必有物,此时听得巨势神前臣译语出言相询,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皱着眉头看了看远处的唐军船阵,深吸了口气道:“我军前锋败,而敌不追,若非其不敢轻易变阵,便是其中有诈。”
“哦?”巨势神前臣译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表态,而是转向了朴市田来津,斟酌地开口问道:“朴市田君,唐寇之阵可有何蹊跷乎?”
朴市田来津不过一勇夫耳,本就无甚指挥才能,要他冲阵还勉强凑合,要他说出唐军的阵型之奥妙,着实是太为难他了,可怜朴市田来津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也就只憋出了一句话来:“唯势大耳,别无其余。”
“尔且说说先前一战之经过好了,某自有定夺。”巨势神前臣译语见朴市田来津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苦笑着摇了摇头,紧赶着追问道。
“是,末将领兵至此……”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