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心中虽对李道宗为何不自己进言感到疑惑,可还是坚定地应承了下来:“李尚书放心,末将这就请命去取安市城便是。”
一听薛仁贵出言应诺,李道宗猛地便停住了脚,默默了一阵子之后,长出了口气道:“那就好,有劳薛将军了,陛下还在山顶上候着,薛将军这就请便罢。”
“是,末将告辞。”薛仁贵自是不敢怠慢,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即退出了林子,跟柳东河等人会合着,一并向山顶而去了。
“唉,殿下,某已尽力了,若是不成,那就是天意了罢!”李道宗并没有回头去看薛仁贵等人,而是默默地在原地站了良久,长叹了口气,摇着头,呢喃了一句,话语中满是惆怅之意。
“参见陛下,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陛下海涵。”薛仁贵跟着柳东河上了山顶,大老远就见李世民正面带微笑地向着自己招手,忙抢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
“免了,免了。”李世民笑呵呵地虚抬了下手,示意薛仁贵平身,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薛仁贵一番,越看越爱,哈哈大笑着道:“朕旧将并老,不堪受阃外之寄,每欲抽擢骁雄,莫如卿者,好,好啊!”
面对着李世民的夸奖,薛仁贵面露惶恐之色地躬着身子,应答道:“末将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好,卿有功于国,朕自当厚赏,传朕旨意:薛仁贵临危陷阵,匹马拯救军阵之危,功莫大焉,着即晋左金吾卫将军之职,赏钱千贯,生口十人为奴!”李世民哈哈大笑着下达了封赏令。
“末将谢主隆恩,定当效死命以报!”薛仁贵对于李世民的赏赐感激在心,眼角湿润地跪伏在地,哽咽地叩谢道。
李世民对于薛仁贵的表态自是相当满意,颔首笑着虚抬了下手道:“好,爱卿此言朕信得过,平身罢。”
薛仁贵站了起来,躬身而立,拱手道:“陛下,末将尚有一请求,如今敌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