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又是怎个做法?”
伏葵乃是机灵之辈,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精神不禁为之一振,挺直了腰板,沉吟了一下,借机整理了下思路,缓缓地开口道:“某,伏葵,本是于阗大将军之长子,自幼随父习文练武,熟读汉书,心向大唐久矣,怎奈家伯身为国主,却不明大势,强自要举兵抗拒大唐之兵锋,我父子劝说无效,不得不随军出征,于和田城一役中,概因家伯指挥失策,胡乱用兵,以致全军覆没,某父子二人不敢抗拒天威,自投了大唐,本想着报效大唐,可……,可……”伏葵话说到这儿,脸色一变,泪水情不自禁地便狂涌了出来,咽泣好一阵子,这才接着往下说道:“我父子已归顺了大唐,按帝令全家老幼一并进长安受封,可恨李贞小儿竟然下令护送之官兵痛下黑手,灭我全家,某仗着身本事,这才算是逃出了生天,此恨在心,某与李贞势不两立,此番来京,本就是打算以死相拼,若殿下要死士,某自可充任,无论是殿前御状,还是率部暗袭,皆听殿下使唤,但得能除去李贞小儿,某何惜此头哉!”
“放肆,尔好大的胆子,李贞乃当今太子殿下,又是本王之亲弟,尔竟敢在本王面前说此等疯言疯语,不怕本王将尔擒杀么?”李泰突地变了脸色,大声断喝道。
伏葵根本不在意李泰的变脸,冷漠地说道:“自古天家无父子,又何来兄弟?某亦曾是王室子弟,殿下无须谎言相哄罢。”
伏葵这话顶得李泰有些个下不来台,面色登时便有些个尴尬了,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说啥才好了的,就在此时,始终不发一言的苏勖不动生色地插了一句道:“死士多矣,不差阁下一人,尔便说说国士又是怎个做法好了。”
伏葵先前就在偷偷地观察苏勖,在他看来,这个老头十有**便是魏王李泰座下的心腹谋士,极有可能能当得了李泰的家,此时听苏勖发问,自是不敢怠慢,一躬身,双手抱拳,很是客气地问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