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刑!”一见管大松哑巴了,李贞冷笑了一声,一挥手,断喝了一声,自有数名牢子围将过来,将管大松架了起来便往刑具间行去。
一听要动刑,管大松可就吃不住劲儿,再一想左右挑唆萧良娣去闹事是承徽阿雅的主张,他管大松最多也就是个从犯而已,哪敢再坚持,忙不迭地高呼了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老奴招了,老奴招了……”
娘的,这厮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么!李贞没理会管大松的喊冤,直到其被困在了刑椅上,这才一抬手,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且慢。”话说着,人便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近前,冷冷地看了惊恐万状的管大松好一阵子,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讲!”
“啊,是,是,是,老奴这便讲,这便讲……”面对着刑具的威胁,管大松哪还有甚勇气可言,哆哆嗦嗦地便将承徽阿雅寻她谈话的细节一一道了出来。
“就这些了么,嗯?”待得管大松述说完了,李贞面无表情地追问了一句。
“老奴句句是实,再无隐瞒之处,殿下您大人大量,就饶了老奴罢……”管大松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一迭声地求着饶。
“画押!”李贞也没多废话,下令负责记录的牢子上前按着管大松的手指,压了红印,可也没让管大松起来,而是绕着刑床转了小半圈,突地顿住了脚,眼神锐利如刀般地扫向了管大松,沉声喝道:“五月十三日申时三刻,尔到停膳房作了甚事,是谁主使?说!”
“啊……”管大松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原本见李贞让他画了押,以为算是完事了,正暗自松了口气之间,冷不丁被李贞这么一吼,登时就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不多会立马醒过了神来,忙不迭地嘶声嚷道:“殿下,您不能冤枉老奴啊,老奴可是甚都没做啊,老奴冤枉啊……”
管大松有没有下药李贞并不清楚,不过么,既然审了案,那就得有个结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