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您可要为老奴作主啊,老奴,老奴……啊……”管大松一进到主审讯室中,立马就见越王李贞正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文案后,心头一颤,忙不迭地便要抢上前去喊冤,却不曾想边上几名牢子见其放肆,立马毫不客气地便是几鞭子抽了过去,登时便打得管大松头破血流地哀嚎不已。
官老太监原本是晋王府的总管太监,李贞对其自是熟得很,虽说早已知晓管老太监的遭遇,可此时一见这官老太监衣衫褴褛、面有丐色,哪还有半分当年的富贵态,也自是颇为感慨人生之无常,只不过李贞城府深,并没有带到脸上来,只是挥了下手,示意牢子们退后,漠然地注视了管老太监好一阵子之后,这才不徐不速地开口道:“管公公请了,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公赐教。”
“殿下放心,老奴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求殿下/体谅老奴年老体衰,实是经不起折磨了,您就饶了老奴罢……”管大松见李贞话说得客气,心中稍安,忙不迭地跪直了身子,哀告了起来。
李贞并未为管大松的哀声所动,手一压,止住了管大松那些个无甚营养的废话,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地问道:“本王想知道尔为何被免了东宫主事之职,尔且详细道来。”李贞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之下,被触到了痛处的管大松立马就哀嚎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却浑然忘了要回答李贞的问题。
“混帐,殿下问尔话呢,还不快答!”管大松一哭起来便没个完了,李贞虽不怎么在意,边上几名牢子却是不干了,几鞭子劈头盖脸地便抽了过去。
“啊,哎哟,别打,别打了,老奴这就说,这就说。”管大松吃打之下,再不敢啼哭了,忙不迭地趴倒在地,抱着头,哀声地讨起了饶来。
“讲!”李贞审了一夜的案,饶是铁打的身子骨,到了此时也有些子乏了,挥手止住了牢子们的鞭打,沉着声断喝了一句。